努力修炼的翠翠酱

#愿以情动人#
没有本命,见一个,爱一个。
只产出BG,更文半稳定,
所以需要评价鼓励。

[金凌X你]池中露(一)

想了很久,不管如何,还是希望能够继续写文,实在不想放弃。

中长篇向,CP金凌。

变色龙向上爬少女邵露

X

傲娇单纯金凌小公子

OOC预警。

目标是努力完结,请大家多指出写的不好的地方,cp和乙女向已标明,不吃勿进,喜欢的麻烦多给些支持,评论红心蓝手谢谢。

[一]

这话,还得从头说起。

如今仙门百家中,最出名的也不过姑苏蓝氏,兰陵金氏,清河聂氏,和云梦

江氏四大世家。

其中云梦多湖泽,地方辽阔,其中有个不怎么出头的云萍小城,和其余平凡

城镇相同,住得也都是平常人家:没有什么神仙名士,也没有妖魔鬼怪。

无灾无难,虽名不见经传,倒也是个安稳度日的好地方。

可多年前,这里偏偏忽然出了一位芝兰玉树,名震天下的仙督大人。

小城人质朴,出了这么一位仙家,个个与有荣焉,一时金星雪浪价贵,城内

无论是有些家底的富户,还是清贫度日的普通百姓皆兴起了一阵修仙热,到

处花重金寻来仙师,只盼一朝窥得仙门,从此改变命运。

邵露是姨娘养的庶女,花楼里出身的姨娘风姿绰约,心思又玲珑,因此在家

里很受宠,可偏偏肚子不争气,挣扎了一天一夜,也只下个呆头呆脑的小姑

娘,除了皮肤白些竟是丢到人堆里也寻不到的样子,便不太受宠,连亲娘都

懒怠见她,家里不怎么管束,她便如一棵裨草,孤零零的活到十四岁。

变故陡生。

那日她刚从外面回来,也没往后院里去,自顾自的跑到厨房打算倒碗绿豆汤

来喝,刚进门便和厨子老余娘子撞个正着。

老余娘子手里提着个包袱急匆匆的往外奔,见了她脸色大变,忙匆匆道,

“阿露,太好了,正着你呢,哪儿去了?”

邵露懵懵然,

“我听说渡口来了一批金鳞台的仙家,去看热闹去了。”

“还看呢。”那老余娘子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心里到底不落忍。“我长话短

说,那李道士原来是个骗子,昨晚老爷服了金丹被活活毒死了,那道士便和

你姨娘卷了家里所有的钱跑了!夫人正寻你呢,只怕是要把你卖娼馆里去。”

四十多岁的女人拉着她在仆从院子里左躲右绕,没几下便来到柴房背后,匆

匆搬开茅草,一个狗洞龇牙咧嘴的竖在那儿,她便被拽着腰带拎着踹着推了

出去,还没回神,包袱也被哗啦扔了出来。

“里面给你收拾了两件我的旧衣服,还有几十文钱,你先往渡口跑,逃出去

找金鳞台你姨娘的弟弟去,知不知道?”

邵露没来得及回,她听到墙里传来夫人身边那个凶神恶煞的嬷嬷在唤着做晚

饭,余娘子应和着连忙远去了。

“······谢谢。”她呆呆道,低头想了想,沿着墙根往侧门后面的窄巷子

钻,一路走到巷子末的一棵桃树下,树下似是被人挖过,她伸手拿起地上一

块碎石便往树根下掘土,不多时,竟挖出一个铁匣子来。

掀开匣子,里面丢着一支碎了口的白玉镯,一块儿长命金锁,散碎几粒金珠

并着几块儿碎银子和一张折叠起来的五十两银,便是她的全部家当了。

俗话说狡兔还有三窟,更何况是花楼出身,见惯了家主腻味,提脚便把爱妾

婢女卖进娼馆的情形,姨娘曾经在这里埋过两次东西,被她撞了个正着。

到底是亲娘,没有杀人灭口,还买了一串儿糖葫芦叫她不许声张。

·····上次撞到的时候,这匣子里面还塞着厚厚一沓银票,盖在满满一匣子金

珠上呢。

小姑娘将匣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包袱里,又往土坑边缘掘了一会儿,才

失望的站了起来。

连个条子也没有,看来是真的跑了。

她懊丧的往外走,心里沉甸甸的失望,但更多的是一片茫然。

余娘子是仆人不知道,她却是最清楚不过的。

哪里来的什么姨娘家在金鳞台修仙的远方表弟?不过是当年姨娘为了自抬身

价,骗阿爹为她赎身时想出来的歪招罢了。

阿爹那个时候都四十多了,姨娘才十六,那时候想修炼长生不老之术就想的

快要痴了,没想到练着练着,倒活活练死了。

邵露一边贴墙矮身往渡口跑,一边忆起姨娘前些日子总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

暗示着什么,

姨娘说,

“人都只能顾自己,顾不了别人,要掌握自己的命运。”

看来那个时候,就没有决定要带她走了吧。

到渡口之时已经快要天黑,昏昏然的天光里,宏伟华丽的贴金漆金星雪浪船

舫倚在一侧,将渡口堵得严严实实,附近该渡人拉货的小船却一个也不见。

她只得问边上卖虾贝的阿叔,那阿叔气呼呼道,

“听说里面丢了位极尊贵的小公子,船上的人都在船上等不走,闹得渔船都

进不来,我今晚都不能开张。”

极尊贵的小公子?

正说着呢,忽听得不远处传来“汪汪”两声稚嫩的狗叫。

邵露忙回过头去看,见一位穿得出众的小公子往渡口慢慢晃过来。那小公子

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一身淡金色纱袍,胸前腰腹处绣着雪白怒放的花

朵,头发高高扎起,以一枚嵌了珠子的金冠固定,额前点了一枚朱砂,与他

身边穿粗布麻衣的普通人比起来,便是出众显眼的不能再显眼了,更别提他

怀里还掂了一只毛皮油亮的名贵黑鬃小狗。

今天要是逃不掉,就得找地方躲上一夜,到明天黄昏才开渡的时候才能走,

那个时候只怕是通缉令贴满了整个小城,就更难逃出去了。

卖入娼馆,逢人便卖笑卖身,盼着有个老头像阿爹一样能把自己买出去做小

老婆吗?

她猛地眨了眨眼睛,咽下喉间泛起的痛意,一手把包袱里的银票和金珠塞在

胸口兜儿里,又将那只破了口的玉镯戴在腕间,拿衣袖遮盖着,一手硬下心

肠,将那包袱扔在阿叔脚边,趁着阿叔不注意两只手在篓里的鱼虾上猛地捏

了一把。

滑溜溜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触感过去,邵露强迫自己挂起笑意,冲着小公子飞

奔而去。

熟稔而又恭敬的伸出手去抱狗。

“公子怎么还不回来,要来不及了,船要开了。”

那小公子余光打量了她一眼,身上穿着藕荷色的袄裙,不是名贵的布料,头

上倒是戴了一朵纱花,像是仆佣的样子,他还未来得及盘问,他怀里的幼犬

忙不迭的往小姑娘双手间拱,一下子就被邵露抱了过去。

小公子只好翻了个白眼,嗯了一声往前走去,邵露抱着“啪嗒啪嗒”猛舔她

双手的小狗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听他数落。

“你这小色狗,就喜欢往女孩子怀里拱。”

她什么也不管,装作听不见嘈杂叫卖声中阿叔冲她叫唤的声音,也装作看不

见远处家里仆人探头探脑寻她的身影。

乖巧的仿佛天生是个仆人一般,跟在那小公子的身后上了船。

 无人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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