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修炼的翠翠酱

#愿以情动人#
没有本命,见一个,爱一个。
只产出BG,更文半稳定,
所以需要评价鼓励。

[梁山]祝祷成真番外:似被前尘误(终)

彻底完结,甭管好坏,填平啦!

谢谢大家ZZZZZZ


[终]


张日山总忍不住偷眼去瞧,他是装得一副气哼哼不感兴趣的样子。


女人的大白腿儿他又不是从来没见过。


东北本家日子清苦,大家都在一块儿学东西,平日里都穿着一样的麻布衣

裳,平日里的练习太过苛刻严厉,那些姑娘们似乎只是挂了一个女性的名

头,你就莫说什么柔弱撒娇,平日里连笑都难见一个,训练时下起黑手使绊

子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利落。


早年压抑太过,后来他终于到了长沙安顿下来,手里也不短了银钱,自然如

放飞的鸽子无所畏惧,去长三堂子花楼里瞧过聚众卖初夜的热闹,也见识过

所谓男男女女混在一块儿的粉儿戏。


他当真不懂逼迫十二三岁的青涩女孩儿有什么意思,也实在反感捏着兰花指

的男子被人当雌性搂在怀里颠倒又有什么乐趣。


可做这种事也并不仅仅是需要有意思或者乐趣这样形容的,军队里男人多,

消遣少;除了赌博吃酒,其他时间总不能为难那些没读过书的大老粗们去看

报纸下棋吧,年纪轻轻的新兵瓜子,三十多岁的老兵油子澡堂里,宿房里,

聊来聊去也不过是画报上哪个月份牌小姐好看,长三堂子里新来的红粉坤伶

腰身有多纤细,再聊着聊着就下道了。


可张日山也不算什么干净人,身旁除了自个儿兄弟也聚了不少喝酒吃肉的白

相朋友,纷纷哄着当时只有十七岁的他去开荤,说是要去见见世面,便把他

灌个兴起,打包塞进了城北头一个新开的咸肉庄子里,点了个二十余岁,生

过个孩子的女人服侍。


咸肉庄还和普通的长三堂子,烟花间不那么一样,虽说都是皮肉生意吧,老

鸨手里的姑娘却没几个,这里迎来送往的,老鸨做的其实类似牙人的生意;

大多是结了婚没几年的女人,或是死了男人手里没钱,或是家里管得太紧,

为大到一串红宝石项链,小到一顿带肉的饭食;乘着夜色,只说是走亲访

友,打通宵麻将。


张日山第一次表现的不怎么好,一个毛头小子了解的再多也是口头主意,也

幸亏那女人心细,看他白生生的脸蛋上还未脱少年人稚气,只当是个小阿

弟,哄着搂着教他怎么快活。


他只记得白生生一双胳膊似粉脆脆藕,秋日夜凉,在被窝里搂住腰肢臀围是

满手浮浪,第一次就吃上猪头肉后面自然就看不上清粥小菜,于是后来再包

下的两个也多是这样的类型。


可梁湾不同呀。


她生得矮小,头发混不像女人们涂上发油后乌润润,黑漆漆的,是一种胡桃

的颜色,发尾泛着稻草昏黄,长得倒是美,只是肌肤也不白,两条大腿很是

紧实,就是瘦,孤零零的像两根火柴棒子。


副官是知道自己秘密的,心里嘀咕难道以后世道会不好到这种地步,自己讨

来这样一个老婆?


“副官,你安顿下梁小姐,好好照顾她。”众人回家前,佛爷回头对着他温

声和煦,活像当真是对未来弟妹说话似的,他心头敞亮,这话不过是说给他

臂弯里的新月夫人和其他人听的,佛爷也是今日里酒有些多了,为了讨女眷

欢心,把多年不用的祭鼎寻摸出来,弄出这样一个麻烦,只怕这时候要开始

头痛了,偏这是张家秘密,还得在自个儿夫人面前瞒个密不透风,只好先把

麻烦丢给他,逃得几日清净。


那麻烦刚才还懵懵懂懂,见面相亲热的几个女眷纷纷离去,只剩她孤零零的

坐在水晶吊灯下,一人面对那负心汉,心里便不由的怕了。


她和同一鼎里爬出的小副官偏不同,或许是没有梁湾的血的缘故,记忆里最

后便是英俊冷肃的男朋友终于撕破脸,拉黑消失一条龙,只剩下梁小医生一

个人躲在公寓里哭个死去活来。


见他盯着自己,心忍不住砰砰跳起来。


“呸呸呸,梁湾啊梁湾,你真没用。色令智昏,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张日山走近几步,不知是想来拉她,还是要做别的什么行为,唬得她跳了几

步缩在墙角,


他还记得对面算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女孩子,也没伸手薅她,摆出一副

最经典的待客笑。


“送梁小姐去客房。”


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说,这算客气了。


谁知对方缩在皮沙发深处,将自己蜷成小小一团,眼中戒备更深,


“我不和你走,渣男人贩子。”


给脸不要脸啊。


他翻了个白眼,叹了半声气,也顾不得腰间配着枪,白手套还未褪便一手把

人扛了起来。


“走吧”


梁湾想挣扎来的,可惜遇到的是专业兵痞子,胳膊肘往胃一捅,好险没吐出

来!这么一来身子也软了,只好被他扛着走,漫不经心道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也不挣扎了,脑袋盯着他背心,


“你手被玻璃划碎了,来找我看来着。”


张副官一噎,


得!像他这样的人连玻璃都能伤了他了,看来还是他自己上赶着使计的。


“然后呢”


“然后你每次受伤就往我家跑,还非要黏在我家,我只好从了。”


张副官失笑,


“我这么喜欢你啊。”


梁湾勉强撑起手臂支在他肩膀上,别过头看他,


“你怎么和上次见到的时候不一样了啊?”


“是嘛,我上次是什么样?”


他也就随口一问,梁湾歪头想想,


“皮肤黑黑的,不爱笑,也不爱说话,床上也不说,苦大仇深的活像在受刑

似的····”


小副官眼睛溜圆,反手圈起捞住梁湾腰臀,将她抱住什么长胳膊拖远了一点

儿想盘问盘问,没料到脚下也是巧了,一趔趄,将那梁湾狠颠了下,险些没

摔下。


“你没事儿吧!”张日山慌忙叫道,梁湾好容易稳住身子,大喊道,


“你摔死我了!”


“我错了,原谅我吧!”他下意识道,“那我怎么又把你甩了?”


梁湾大大的眼睛明亮,正待说什么,不妨走道间一扇双门窗“啪”得一下大

开,吹来一道穿堂邪风!


手上腰间一轻,那干巴巴瘦巴巴的大眼睛姑娘如同风一样被吹散了。


坏了!


张副官后悔不迭!可不是嘛,那鼎里的东西只要实现心愿就会烟消云散。


先不说他哪句话说错了,先想想办法怎么和佛爷交代吧!


张副官垂头丧气的皱起了脸。


说来也奇,也因着后来起了战事繁忙,张日山从此竟不怎么再沾女色了。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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