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修炼的翠翠酱

#愿以情动人#
没有本命,见一个,爱一个。
只产出BG,更文半稳定,
所以需要评价鼓励。

[金凌X你]池中露(五)(魔道乙女向/变色龙少女X典型傲娇金凌)

写在前面:

哈!!!我更新!我这条咸鱼也能翻身的哼!

阿露本章遇上同款高段位天敌

同时第一次心动,果然英雄救美不变的好吃。

[五]

大厨房里偷偷摸摸探出来十几双眼睛,却没一个人敢出来看看。

只在房里交头接耳道,秣陵来的苏宗主又来为难人了。

生得一副标志样貌,怎么偏偏如此尖酸,连女孩儿也刻薄?

其实这次倒是他们错怪了这位“尖酸刻薄”之人。

她们站得太远,未曾听得清楚,其实苏宗主只是表情板正了些,做了个严肃

的模样,语气平淡。

“哪里人?”

“禀苏宗主,阿露是云萍人。”

云萍。

苏涉想到什么,面上先软了一分,且看她这般年纪,长相也不特别出挑,也

不像是有什么问题,

“罢了,不管你是哪里人,虽你是金凌公子带进来的,但,家规森严,金麟

台不留来历不明之人,你与我去一趟芳菲殿吧。”

阿露一怔,随即轻声应道

“····是。”

苏宗主传完了话便自顾自往前走去,阿露刚要跟上,手上一重,却是被阿园

拉个正着,年岁稍长的少女显见面色慌张了起来,轻声道,

“芳菲殿,那可是宗主的寝殿。”

她自然不会怀疑是宗主看中了这小丫头,只是进了这金鳞台,方知凡人与修

仙之人的差距犹如天堑,尤其是三尊之一的敛芳仙首,金鳞台里多少婢女家

仆恋慕宗主,哪个真敢动手,就连那燕草,在夫人面前,又或者背后替夫人

给宗主送汤送茶,哪敢逾越半步,也不过暗自幽怨罢了,连一个媚眼,一句

轻薄话都不敢出口。

此时倒有些担心这丫头了,只是她也没办法,下意识的拉着人,这倒正中阿

露下怀。

她宽慰的握了握阿园的手,道

“阿园姐姐莫急,我不会有事的。”

又偷眼瞧了瞧不远处已放慢脚步等着她的苏宗主,一手取下腰带内藏着的一

块儿粉绢,快速凑到阿园耳边低声道,

“姐姐若是有空 ,不如顺路将它丢到绽园门口的桂树下。”

阿园惊疑,“这?”

此刻也容不得再解释,怕苏涉生疑,阿露只得拍了拍阿园的手,往远处去

了。

“劳烦姐姐了。”

敛芳尊究竟生得什么模样呢?

邵露听得过许多传闻。

在云萍城里,人人皆说这敛芳尊功德无限,慈爱如神祗,就如同云萍城中观

音庙里的菩萨一般柔和。

在金鳞台里,也曾听闻路过的女修仆役议论金光瑶,俊美非凡,眉间一点朱

砂殷红,男生女相。

可真正进了那金星雪浪簇拥中的芳菲殿,亲眼见到金光瑶这个人之时,才发

现自己所估所猜所盘算,全是错误,大错特错!

“阿露拜见宗主大人。”

芳菲殿中升腾着一股子繁复靡丽的香气,似是刚焚过蜜香塔子,花气里带些

甜味儿,从掺了金丝绣着大朵白牡丹的软纱帐子里层层渗出来,令人不由自

主的就放松了心情。

这倒令她更加警醒,强打着精神应对。

“不必多礼,起来吧。”邵露站起身子,透过余光悄悄观察着对面的情形,

冷不防高座的仙督竟顺势站了起来,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行了下来,走到她

的面前:竟是个望之可亲的青年公子,一身金星雪浪袍,一盏黑色冠帽,眉

间一点朱光耀世下,是一双鹿子样清澈的眼眸,一对甜甜的酒窝。

“怎么比阿凌还矮上两分?”年轻公子瞧了瞧她,忽辣巴的对苏涉嗔

怪,“悯善你瞧,定是你太凶,吓得人家阿露姑娘脸色都白了呢。”

原来这当真是敛芳尊。

苏涉看也没看她,只躬身告罪,

邵露心里一沉,心知对方是一汪深潭,不敢露出丝毫打量思索的神色,只做

出一副喏喏的模样。

“奴婢不敢。”

敛芳尊更是亲切,声音柔和如丝缎,低低笑道,

“阿露姑娘不必如此客气。说来,我还得感谢阿露姑娘对我家阿凌的照拂之

情呢。”

“宗主大人,阿露不过一个孤女,无家可归,若非凌公子心善收留奴婢,阿

露独身一个,只怕也活不了几天。说起来,倒是金凌公子对我有大恩。”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忽得停顿了片刻,“我曾听闻,阿露姑娘在回程的

船上对阿凌照顾有加,阿凌挑剔,也得姑娘熬夜炖上一盅莲藕排骨汤,渡口

饥渴,更是令姑娘毁了簪子剖石榴。事情虽小,但阿凌出门在外,身边皆是

男子,难免照顾不到,如此心细体贴倒是难寻。”

他挥了挥手,苏涉立刻从书案上拿了一支锦盒过来。

“虽然如今姑娘在我家做事,却不能让姑娘吃亏。”

敛芳尊亲自将锦盒举到她面前,打开盒盖,阿露忽得发觉这位养尊处优的宗

主指上腕上皆是细茧,极其突兀,不敢多看,忙专注精神在盒子上,只见黑

色绒料的垫布上躺着一支做工极其精致的花簪,颜色簇新。

“本该命人打了金石榴簪的,只怕行走做事不方便,这支木芙蓉绢簪也是好

料子做的,便送与姑娘,聊表感激之情。”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露苦笑,真是让人心服口服的遇上对手了。

她年纪不大,从小就在家不受宠爱。自然,她也不稀罕,于是只装作一副鲁

钝模样,觉得天底下自己最机灵,就算是父亡母逃,也能捞下一副好家当,

置身事外。

虽然在金凌上不小心栽了一头,但也不过是轻敌,随后立刻便反应过来做出

弥补,想来不管金鳞台是多大的世家后宅,就算是皇宫,自己也能过得如鱼

得水,想着多见识见识,攒下些家业人脉,以后嫁人自梳也便宜。

来这里几天太过顺当,邵露也知道自己有些轻狂了,哪知道报应就在眼前。

如今这么宗主一召见,她一个小姑娘,又是对少宗主有恩,又是受了宗主的

赏,要如何在都是女眷的芳草院里立足呢?

她心知面对着的敛芳尊手段高明上百倍,可也只好怔怔行礼,做出一副受的

尊荣,感激的都傻了的模样。

“多谢敛芳尊。”

金光瑶抚掌大笑,

“好姑娘,以后来了我们家,便不用再吃苦啦。”

忽听得殿外一声骄矜道

“那是自然!这里可是金鳞台!”

来者自是金凌。

奇怪的是,金衣少年此刻额间并未点上明智朱砂,黑鬃灵犬跟在身后汪呜汪

呜得咬尾巴,见得小主人撒娇似的奔过去道

“小叔叔。”

金光瑶竟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上前去拨弄少年掉出发髻的发丝,

“小阿凌怎么过来了?你看你,头发也乱,朱砂也未点,又做噩梦了?”

“小叔叔!!”金凌恼怒道,脸上通红的偷瞄了她一眼,见她专注瞧着自己

鞋子上的绣花,不由气闷。

“小仙子乱跑,我追着他就过来了嘛!”

金光瑶嗔怪

“如今他都这么大了,该叫他仙子,怎么总是改不了称呼?”

金凌不服气道,“小叔叔不也是,总是小阿凌小阿凌的叫我,我如今都大

了,是男子汉了。”

金光瑶笑道,

“是是是,听说你昨日夜里吃了两大碗饭,一大盅汤,可不是个男子汉,也

不怕伤胃。”

“听到没有?”金凌突然哼了一声,冲邵露道,

“阿露,我如今又饿了,你还不去给我做饭吃?要饿死我吗?”

黑鬃幼犬灵性十足,呜呜咽咽的扑过来咬着她的裙角便往外拽动,邵露心中

有数,面露犹豫瞧了瞧正在专心致志为金凌理着头发的敛芳尊。

“既如此,你去吧。”

“是。”

啊恭恭敬敬的执礼,一手托起木匣,一手夹着灵犬退出了芳菲殿,却没有去

厨房,扭头寻了处无人在的荒院,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今天真是太惊险了。

邵露不停的揉着左胸,心腔之中“扑通扑通”的狂跳,她定是太害怕了,怎

么两颊都烫了起来。

这样想着·····她无意识的用小指点了点唇,蘸着胭脂,茫然的在掌心里点了个

小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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