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修炼的翠翠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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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X你]池中露(六)(魔道乙女向/宅斗/变色龙少女X典型傲娇金凌)

修仙写成宅斗同人,我也是第一个了···凑合看吧,我热情下去了,没啥评论那就这样吧,缘更


[六]


这世上传的最快的是什么?也许是流言蜚语吧。


金鳞台这样的修仙府邸,别看里外进出的都是些衣决飘飘,御剑而来,骑兽

而去的世外之人,可谁叫这里保留着唤婢使役的规矩,不算宗主所居芳菲殿

配得四人仆役,夫人所居绽心殿配得四人婢女以及凌公子所居的朝怜阁配得

仆役六人,其余零零碎碎,连带做杂事的,服侍客卿,照顾弟子,以及厨房

外门加起来,竟有百人之多,还不算外处的各个分堂的人手。


昂杂繁多且身份卑微的人群如黑压压的蚂蚁,又像是晨间弥散的雾气,悄无

声息的漫至整个兰陵金氏。


只区区两天,就连最偏远处运送恭桶的看门小童也知道,被凌公子新领回来

的小姑娘被敛芳尊叫去了,结果灰头土脸的哭着奔了出来,如今得了病躺在

屋子里,眼看活不了了。


这日,就连路过与某小宗门宗主叙话的泽芜君都听到那提膳的妇人在庭院角

和不知谁闲磕牙,仿佛亲眼所见似的,


“定是敛芳尊见了这小狐狸精迷惑凌公子,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我听说,

凌公子当时跪下求情也无用,生生打了这小丫头十板子,眼看是快断气了,

真是作孽。”


这话听在耳里实在是不像,茶会闲暇时,眼见金光瑶像个无事人一般沏茶品

香,摆弄新绽苞蕾的雪白花朵,不食人间烟火的泽芜君也忍不住问上一句。


“阿瑶?”


“二哥何事?”金光瑶初时还显茫然,听完只是满满的哭笑不得,也不知怎

么传的,悯善报上来那姑娘只是得了风寒,两日过去竟换了一本打鸳鸯的戏

文出来。


又气又是笑。


阿凌才多大呐!就算有喜欢的女孩儿只怕也不过是朦胧好感,做玩伴罢了,

他这样的年纪,恐怕还嫌弃女孩子麻烦柔弱呢,哪里来的棒打鸳鸯?


他自己是哪里出来的?女人手段不知道学了多少。初时提了跟着金凌的门生

来芳菲殿一个个问,逐渐拼凑出了大概,自来女孩儿皆比男孩儿知事的早

些,却也深觉这姑娘行事大胆,且步步有理有据,做在点子上,只是身份低

微,不晓得哪里来的,只恐她辖制勾坏了阿凌,便让悯善传她上殿,恩威并

施的敲打敲打她。


谁知这个家乡云萍叫阿露的姑娘,举手投足,眼神交换间倒勾起他几分熟

思;这几日寝枕间,金光瑶也常常梦见从前在思诗轩的光景了。


其实在钱还没有用尽,阿娘正当红的时候,他们也有过一段好的日子。


阿娘那时颇有些银钱带来的人缘,身边有几个姐妹,说起那个阿露长得就极

像当年其中一个赎身的女人。


那时他小,不懂好坏,只见目光所及之处红纱绿影,听着得遍是莺声燕语,

丝竹声彻夜都不肯断绝的,被阿娘抱着行走时,还能把玩着她发鬓上的金珠

翡翠,花环香叶。


只觉得自己当真活在宫里,拿什么也不换。


不想活在的却是荒唐宫,黄粱殿。


又听云萍的门生传来她的一字一句,越发觉得,这孩子简直是另一个她,当

年投奔金鳞台之时,他似乎也没大多少,仓惶迷茫,像条丧家之犬一般被踢

下金鳞台。


敛芳尊轻松的想,也不知当年踢他那人的尸体还在不在,成美下手没数,估

计是已经化骨扬灰了吧。


不过二哥如此为他着想,也得先安了二哥的心才是。


“哪有这样的事儿。二哥也别见怪,家里女眷多;她们做仆役的,闲来无事

自然要找些话头,不然怎么消磨漫漫辰光呢?”


他如今是一宗之主,又见惯女子艰难,自然是肯多容让些的,


泽芜君少见的没好气,偏偏君子蹙起眉头来比金星雪浪还要好看,


“瞧你这话,我如何见怪,只是他们这样瞎传对你的名声实在不好,毕竟阿

凌····”


金光瑶没听,他向来爱打糊涂牌,遇到自个儿侄子还要软上三分,此时也只

是糊弄。


“是是是,我定好好训斥他们。”


“阿凌呢?”


“阿凌听兰陵城里办了狗市,天刚亮就带着仙子匆匆出门了。”大早上他还

在洗漱,外袍子还没穿上呢,就见少年颠儿颠儿的带着灵犬奔进来,又是讨

好,又是卖乖,不过是为了去看小犬,作小叔叔的一时高兴,晕头转向便允

了,还安排了十几个人跟着。


现在想来,少年圆圆的脸庞更是可爱。


“原来如此。”


金光瑶笑,


“更何况那姑娘的性格,我只一眼便知道,再不是低落的人。”


一只瘦净的手拈过瓷杯,


“多谢姐姐呀。”


婢女住的房子不大,但他们这间朝光倒好,因着有病人,便将两边窗户都开

了些许,不敢点香,阿园便采了几支香蔷薇,碾碎请相熟的女修施术化在酒

里,又满满的洒在窗下,倒是不使人心闷。


她是亲眼见阿露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的,若说伤那时肯定没有,吓也不像,

惊魂未定了片刻便拉着她一倒去厨房做饭,碧丝又传过来说夫人突然说要吃

冰碗子,恰逢她月事来,不好碰这些,阿露体贴,自己去凿冰碾碎,染了风

寒。


秋末得这病本就绵延,她自然尽心照顾,可麻烦却一阵一阵来了


“你呀,外面流言蜚语到处传,有说你勾引凌公子的,有说你勾引敛芳尊


的,什么烂话都说的出口,昨日里夫人房里的绿枝姐姐只是我拿脸盆的时候

帮我托了一把,招来燕草那么些话。”


“给阿园姐姐添麻烦了。”


“麻烦什么呀,我只是看不惯,谁心里没想头,何必说这么点子闲话,不是

这空穴来风的,就算你真的恋慕凌公子,”


阿园想起燕草那颐指气使的哈巴狗样就火,一扭身,胳膊撑着窗头伸到外

头,


“谁又比谁高贵些?有本事别像闻了蜜屎似的跟在宗主身后呀!”


她是为阿露出头,哪知道这句话竟生生起了一场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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